李景允不说话了,拉着她的手倒是没松,一路进得主屋去,翻出药水来给她洗伤口。 背脊发麻,花月挣扎了两下:“不必。” 就一条血痕,破了点皮。 李景允没听,扯了老长一块白布,在她手上缠了三圈。 嘴角抽了抽,花月举着粽子似的手,直摇头。公子爷就是公子爷,寻常百姓过日子,哪有这么大惊小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