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种都流了出去,想来今年再冷南林郡也不会像之前的西乡郡一般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外面风一阵一阵的刮,风刮过屋顶,发出呜呜的声响,如同哀怨的号角。

窗子在风中颤抖着,发出嗡嗡的共鸣,仿佛不堪重负。

杨氏皱着眉去把大开的窗子关上,又沉默地在窗边看着院子里那些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盆栽。

半晌,杨氏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