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序言」(5 / 13)

就像一个斗兽场。我们彼此不断抛出想法,又不断追问。

“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?老秦你是怎么想的?讲讲嘛。”

“这一点能成为证据链吗?读者会不会不理解什么是孤证?老秦再讲讲?”

“冯凯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变心态的?能讲讲不?”

……

等开完会,回到家,我跟铃铛姐姐(我太太)说:“我现在完全不能再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