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痛饮。 酒水夹杂着泪水倾泻一地,同时也打湿了少年的衣衫。 “顾大婶,谢谢你的一饭之恩。”话罢,少年将手中的酒坛摔的粉碎。 他没有去看那些村民,转头朝北而去。 身后一黑一蓝两道身影紧紧跟随。 看着少年渐行渐远,安溪村的村民挨个跪倒在地,眼里似有解脱,也有救赎。不人不鬼存在了这么长时间,何尝不是一种解脱,又何尝不是一种救赎! 当少年脚步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