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“柴谙,你如今又缘何总是出现在孟婆庄里?你想做什么?” 柴谙蹲下身来,拉住孟笙的手,虔诚道歉:“笙笙,这是月老祠的规矩,你应该能理解我的难处,历来月老与孟婆,都是这样的,不是吗?我师父和你师父......” 孟笙一把甩开了柴谙的手,嗤笑一声,眼眸中刚刚渲染上来的情绪,再次归于平静。 她甚至拿出一张帕子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