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耳朵都炸了起来,原本还想着要糊弄过去,可是君九渊显然不可能轻易放过,而且往后她不可能一直留在摄政王府,也不可能一直保持人身。 想要这个“工具人”心甘情愿,甚至还能在她偶尔离开或是再回来时不会排斥她,她总得找个借口替自己以后来去铺路才行。 云夙音可怜巴巴的看着他,发出细细的求饶的叫声。 君九渊看着她:“那日是被人劫走,还是自己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