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羊绒扫过鼻子时让的她痒的直想打喷嚏。 云夙音奋力仰着兔子脑袋朝着那细密羊绒外钻去,却被男人拎着后腿伸手给按了回来。 “别乱动。” 头顶传来一声低喝,云夙音被整个儿团成了一团,正当她以为这男人又要整她之时,那预想中的疼痛却没出现,反而被一股软力轻轻揉搓着。 隔着羊绒细毯,那指尖轻轻的在身上不断游走,身上的水渍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