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,姜小米从来不会如此冷漠的去看一个人,那是一种完全蔑视的眼光,此刻,在她眼里,任何人,任何事都变得无足轻重。 “我忍你,让你,但不代表我怕你。”姜小米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你我之间说起来毫无牵扯,但是于我儿子来讲,在我失踪的四年中,你给了他我无法给予的关怀——这个就是我一直忍让的原因。” 姜小米用很冷静的眼神看着唐婉:“退一万步来讲,就算我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