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爸爸砍的,是他——他不想我当赌王,所以乱我心智,想让我在赌桌上输给他!”卞杰咆哮着,心情十分激动。他一再重申别人砍了他的手,却不愿意提及别人为什么要这么干。 别墅外面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,保镖、雇佣兵,里三层外三层,狙击手也已经到位,红外线透过玻璃,像一只只萤火虫落在卞杰的要害部位。 只要他敢乱动,直接毙命。 “里面的人听着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