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,想到这儿,胃里一阵翻涌,似乎要吐出来。 “不是说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吗?怎么会害怕这些鬼东西?”他一边克制,一边问。 已经恢复了镇定的姜小米白了男人一眼:“蟑螂在我心里排第一,死排第二!” 没一会儿,他听见收拾东西的声音,娄天钦觉得诧异。 姜小米把多年来积攒下来的画作跟拍摄的作品全都归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