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玄英跪夕月?”我眉宇微蹙。“有点意思,夕月的言行举止,我早该猜到一些的,这大衍周天一脉可真不简单。” 阿青见我面色凝重,似乎感觉自己的话说多了,当即岔开话题道:“这酒是好酒不要浪费了。” 我再次提酒碰坛,狂饮一口,轻声说道:“只可惜我入道门太晚。” “话说回来,当初你参加六派会武时当真只入道不足一年?”阿青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