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近的拉面摊后,我点了两碗面和一斤牛肉,自顾自地吃完之后,打了一辆车前往火车站。 如此又过了两个月,我和屠火罗叶一路跋涉终于来到西域以西最偏僻的一个城镇,屠火城。 入眼处一片黄沙,我拿开头顶的帽檐,露出蜡黄沧桑的脸,舔了一下干涸起皮的嘴唇。 “这里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了,你的故乡,古代的屠火国,密宗的起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