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到家里来,一进门坐在沙发上不吭声,气鼓鼓的,我以为他的酒吧又亏钱了,问他,他说不是,我想来想去那只能跟你有关。” 秦棠关切问她:“这段时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 程安宁落寞垂眼,声音很轻,“说来话长。” 秦棠心里猜到几分,眼下不是说话的地方,“不说那些不高兴的,我们好久没一起逛街了,随便逛逛。” “好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