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在那里了。” 卿云一直在旁边歇着不说话,听到这,问道:“是什么染的?” 银瓶却像是想起什么来,笑了笑,没接这话,只道:“谁知道呢,究竟我也不是少爷房里的,让他们操心去吧。” 她把话引开了,说起别的来,卿云却好像真累了,闭目养神不说话了。银瓶陪了一会儿,就回去伺候赵夫人了。 卿云睁开眼睛来,靠在榻上,看着熏炉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