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两石米,一船的连壳粮,不管是稻麦黍,作货价都是三千两,你们自己算算……” 夫人们常年打牌练出来的技术,一算顿时个个都吃惊,道:“那这一船的酸杏子怎么办?” “怎么办?倒运河里都怕把码头堵了,只能想办法呗。”娄二奶奶道:“我娘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,她找遍了镇江的师傅,做果脯的,做干果的,做酱的,乃至于酿醋酿酒的,最后还真给她找出条出路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