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的话。” 娄二奶奶仍然噙着笑,若无其事地打出一张牌来,道:“黄夫人你操心她的前程,我做娘的何尝不操心呢,但这孩子确实是吃亏在性子上面,黄夫人你也看出来了,她的相貌,才干,比两个姐姐一点不差,在花信宴这些女孩子里都是出色的,是不是?” 她反将黄夫人一军,问到黄夫人脸上了,黄夫人也只能笑着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 “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