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,赵修也好,再往后看罢了。” “要是卿云有你这样的清醒,我也不用担心她了。”凌霜道。 娴月顿了一顿,又笑道:“卿云跟我走的不是一样的路,她那条路,大可不必太清醒。” “怎么说?”凌霜问道。 娴月拔下头顶的珍珠簪,道:“卿云和我原不是一类人,她像黄金,我像珍珠。 “就比如同样是赵景,卿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