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冰只能等,等许舒彻底睡熟,再挣开。 等着等着,脖颈处传来浓郁的鼻息,暖暖的,痒痒的,还怪舒服。 紧绷的神经一松懈,她竟睡了过去。 次日一早醒来,她伸个懒腰,通体舒泰,才睁开眼,有光线从门缝钻入。 她猛地起身,哪里还有许舒踪影。 她气苦地敲了敲脑袋,起身开门,却见许舒正站在栏杆边吹风。 听见响动,许舒转过脸来,变戏法一般,端出一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