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还是吧台左侧的十几张桌子,不知从何处冒出了那么多的赌徒,声嘶力竭地吼着。 “这,这是疯了么?还是咱们上错船了?” 厉俊海满目迷茫。 许舒若有所思,“船肯定没上错,只是人家把生意做到绝处。” “这话怎么说?” “没发现么,此处物价比外间贵了十数倍。你当坐过其他吉游轮,有这般定价的么?” 厉俊海道,“顶多贵个几成的价钱,翻上一倍的都极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