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舒摆手,“秦爷爷此话,晚辈不敢苟同。 倘使,晚辈行事,真个处处以利为先,却不知作何要掺和秦老师的订婚之事。 纳兰述岂是好相与的?晚辈甘冒奇险,方成此事,却不知其利又在何处?” 秦远山目光清凉,如一柄清水聚出的宝剑,一眼仿佛看进许舒内心深处,“别把色欲熏心,说得这么清新脱俗。 痴男怨女,爱恨情仇,脱不开这八个字。” 许舒老脸一红,还要辩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