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栩言越是劝,我就越是不安,我两只手捏着被头,还是硬着头皮说道:“他调人过来只是为了监视我、控制我,是为了防止我再伤害肚子里的蛇胎,他没那么好心。” 我这一番话堵得童栩言哑口无言,他叹了口气,也不再替柳璟琛说话了,只是劝我吃饭,多多休息。 那两天,我一直待在床上,身上大部分伤都快好了,唯独后背上的鞭痕一直在痛。 这些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