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胎儿又是谁呢? 还有,又是谁把这个胎儿的头骨碎片做成骨牌的呢? 其他的头骨碎片又在哪儿? 这些问题我肯定想不明白,越想心里越乱,索性便起身收拾了一下,出房门的时候,我两条腿还胀胀的,走不利索。 刚好到了早饭点儿,我奶给我煮了猪肝面,一边吃一边问我:“昨晚上蛇君又留在你房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