笨蛋就都听得出来。

长期和李栋在一起共事，本来胆小如鼠的冯悦良，现在说话也有了自信。

之后，在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了那个瓷瓶上的时候，冯悦良一把把那个瓷瓶给翻了过来，底部的落款暴露在众人眼前。

“呵呵，哈哈哈哈，你们自己看看，有谁好意思说这个是个真货？”

人们此时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瓷瓶，没过多久，人群中终于有人憋不住第一个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