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吞金去了,那一刻我觉得我跟刽子手没什么区别。” 他语气有些低,不知想到什么,忽地自嘲一笑道:“路上还见到了孙逢必,他老远看见我就跑,好像我是什么杀人魔一样。” “他上头的老子那两个庶兄就是墙头草,以前一个支持二哥一个支持三哥,现在见二哥败了,直接全都倒戈了。” 他大约许久没人可说了,说起这些来也没个逻辑,似想到哪里说到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