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日子没有法过了。这日子是怎么了!这是这个月里的第四次税收了。 男爵大人这是打算做什么?在这样下去,今年的粮食还要不要了。再这样下去,我们连今年的耕牛都雇不起了。” 在一片黄土地上,两三位脸色焦黄,没有一点菜色的中年农民,穿着一身的破衣,手柱的农具。 一脸很恨地看着走向远处继续收着杂税,趾高气扬的税收官,眼中的愤恨怎么也遮掩不祝 在这几个月里,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