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没有力气解释,没有勇气再去承受一遍那种听得见的崩塌声音,更加害怕她所有的解释在他眼里依然是被定了罪的罪犯。 眼泪掉在她宽松的孕妇裙上,可她却觉得都滴在了心里,而那眼泪是最亮眼最热烈的红色。 冰凉的触感惊醒了那红色的记忆,乔初浅看着膝盖上还没有滑落的泪珠,愣了许久,她才抬起手将眼泪擦掉。 她居然又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