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不发达时候的原始剜肉没有什么区别。 不过是两三分钟的时间,乔初浅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汗,她只是在医院实习了半年,甚至没有医生的行医执照,每一次落刀都心里都格外的害怕,可理智却又要求她必须克服这种恐惧。 刀子的尖头位置触碰到了子弹,乔初浅深吸了口气,“沈北川,我要取弹头了。” “嗯。” 呼吸微弱的嗯了一声,沈北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