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松开阿靖,搬了个小杌子坐在阿靖对面,用匕首在手心轻轻划拉着什么,缓缓问话。 “你是从哪儿来的?”沈连翘问。 “奴婢的确是大梁来的,”阿靖道,“奴婢原本在大梁陛下面前奉茶,被陛下……强要过一次,奴婢不敢声张,却没成想这事儿被皇后知道了,于是把奴婢打了一顿,又派来大周,说是做郡主的陪嫁丫头。” 听起来也是个苦命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