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韭花酱和腌黄豆的浇头给得很足,他一面吃,一面警惕地留意四周的动静。 今日在东市他没看错,从绸缎铺出来的是他们家小姐,金铺的掌柜,沈连翘。 有那么一个瞬间,他们甚至两两相望。 但沈连翘的眼中空无一物,甚至还有些疑惑陌生人盯着自己的紧张。 像是他们从不认识,像是失去了魂魄。 断手的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