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沈连翘搁好茶盏,把刘礼的手臂放回去。 虽然动作很轻,但他还是醒了。 茶香入鼻,刘礼觉得头脑清醒了些。不久前的疼痛正在退去,可身体还是倦的。 他就那么躺着,看向被烛光笼罩的女子。 她的鼻梁小巧精致、檀口殷红稚嫩。肤若凝脂、发丝乌黑。美丽如常,却又同往日不太一样。 是因为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