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刚刚吃过早饭,远坂凛便收到了间桐家的讣告。 “间桐脏砚死了。”远坂凛看着常威,语气古怪地说。 “哦。”常威面不改色,语气波澜不惊。 “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 常威反问:“我该说些什么?” “……”远坂凛张口结舌,无言以对。 沉默一阵,她方才感慨道:“间桐脏砚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外出活动了,很多人都以为他早就死了,没想到昨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