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几乎无官可用!他杀伐之心如此之重,本就已经不能做个仁君!” 谢营认真的盯着他,转过头去看着旁边的常安:“他是?” 这人谢营并未见过。 常安立即便道:“是任家的子弟,任重的侄子,任树全。” 哟,是任树全啊。 果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。 他冷冷的扯了扯嘴角,就轻笑了一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