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 闻言,云绾宁低低地笑了起来,“的确有趣,我这就去瞧瞧。” 她抱着满满下了地,看着小丫头比几个月前又懂事了不少,心下安慰不已。 可安慰之余更多的是心酸,是对满满的愧疚。 他们这一离开便是三个多月。 离京时满满说话都还说不真切,走路也走得不够稳当。 谁知三个月后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