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绾宁走路极轻,几乎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,仿佛是夜里出门觅鼠的猫。 她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管,捅破窗户纸往里吹了一股子迷烟。 须臾,只听里面传来一声闷哼。 紧接着一道嘟囔声响起,“咦?怎么回事?我怎么不能动弹了?如墨,如墨你是不是点我穴道了?!” “点你妹!我也不能动了!” 原来这间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