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该将此事推到明王头上!千错万错都是老朽的错,还望皇上念在老朽守卫南郡多年的份上,饶过老朽这一次!” 他重重的磕了个头。 除了额头与大理石地板碰撞的声音外,他脖子似乎也扭了一下,又是“咔嚓”一声。 听到这声音,站在一旁的苏炳善一张脸都皱成了一团。 他就怕陈安怀再用力来这么一下子,他就像个散了架的机器似的,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