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阿清是故意的,还是真的很挤,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靠,那股香水味,直冲进我的鼻子里,加上她几乎整个人都倒在我怀里了,搞得我面红耳赤的,如坐针毡。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,阿清却像是没睡醒一样,还靠在我身上,前座的军叔看了,一个劲儿笑,满足的笑。 红姐把我们叫下车,我小心地把阿清放平在座位上,松了一口气下了车,看到一大片的种植地,大棚和成片的钢结构厂房。 军叔感叹道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