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空到换气扇的位置,直接掉到了设备上,足足5米多高,当场摔死了。 我接到电话到现场的时候,文工已经被抬了下来,盖着白布。四周围着人,却没人敢靠近。 苟文华也是傻愣在一旁,不知道该怎么办? 我走了过来,看到我来了,众人才有了主心骨,苟文华惊恐地问我:“陈总,该怎么办啊?” 我其实也很怕,不过,死人我是见过的,而且是文工,那个执着,偏激,却对工作一丝不苟,充满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