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是不是去会老情人啊?”胜男逼问道。 我笑嘻嘻地说:“哪有什么老情人,我那是理工科的大学,我读的又是理工专业,本来数量就不多,质量也不好,要找也不会在身边找。” 胜男一踩在沙发上,一脚站在地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拿起了一盏台灯,照在我的脸上问:“陈飞,我现在给你坦白的机会,你交代了,我可以考虑宽大处理,你要是抗拒到底,可别怪我大刑伺候!” 这时,我妈从厨房出来,刚好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