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无奈地说:“因为我根本不知道,当初是怎么谈的,和谁谈的?怎么定的?现在让我这么接手,我也是一头雾水。”黄总沉默了。 我想了想一味的抱怨也不是办法,就说:“黄总,咱们还是找到能说的算的人来谈吧,确定下来到底谁能定这件事,然后再进行后续的事。” 黄总说话了:“这些事你去了解,我放权给你,你全权处理,我信得过你!”还不等我说话,就挂了电话。 我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