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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我闭眼后，听到的唯一一句话。

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，望着的还是同一片天空，还是那个场景，只是一下子头顶上多了还多个脑袋，耀阳的声音最先响起：“醒了，真醒了，没骗你们，你们自己看嘛！”

世友闯进了我的视线，给我把了把脉，翻开我的眼皮看了看，我有知觉了，自己动了动手指和脚趾，都有知觉，没变成植物人，想说话，却怎么都张不开嘴。